江尘御抱着女儿,又去了二儿子的古松前停下,“有时候我都在猜是不是谶言,你说咱小娃娃,明明和他哥一个爹一个妈生的,这家伙静的像颗古松,我都怀疑我给我儿子选错树了。”
“没种错,一开始就是因为娃娃性格才给他选择的古松,而且,松针有尖,亦可锋利,有刺是好事。”
“我总心疼我的娃娃太懂事,不爱说话。”
“他爱说话,就是不爱对我们说。很多时候他只是不想理我们。”
江总道出真言。
古暖暖:“……不想理你,我娃娃爱理我。”
每天追在她身后喊“麻麻”
的可是她的小二娃娃。
“反正养老二,咱俩没老大费心。”
江尘御:“……嗯。这话别让娃娃知道,又该给我‘哼’了。”
古暖暖在夜幕中大笑。
“看看我们的小三宝,小三丫睡着了吗?”
古暖暖掀开一觉,“咦!你眼咋还瞪的溜圆呢?刚刚不还睡觉的?”
既然女儿不睡,江尘御掀开了遮母的棉毯,“看月色,观星辰,爸爸抱着你,暖宝也陪着你。”
不想逛了,古暖暖坐在了秋千处,她抱着女儿,江尘御腿长坐在一旁能当她的助力器,看着女儿白乎乎的小脸蛋,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眼眸,“在屋里呜哇哇的哭得不像人样,出来你就美啦?”
小糯包实现看着麻麻瞧,不一会儿是旁边说话的爸爸,“给小糯包种什么树呢?”
“种……秘密。”
古暖暖低头吻了女儿。
小糯包对着妈妈,呲着小嘴又乐了一个。
“老公,等糯包百天的时候,我们一家五口去拍个全家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