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勒点了点头说:“托尼最大的问题就是太纠结了。我敢说,如果不是他一直纠结到底是带上还是抛弃证人,他未必会受这么重的伤。”
“他一个季度付给你那么多钱,但你却没帮他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解决不了。毕竟我又不是上帝的心脏。”
席勒笑了笑说,“况且多纠结一下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人们总是把无意义的纠结当做是深思熟虑。如果结果不令他们满意,他们也只会觉得合该如此。”
“托尼也是这样。要不是他是个纠结的人,把救不救证人的思考过程当成是自己天才智慧的体现,从而在把自己害成这样之后,还觉得自己尽力了,那我们恐怕就要一直听他抱怨了。”
时间过得很快,几人又是一夜没睡。在天亮之后,他们把斯塔克转移到了住院室,让他在那里休养。当然,主要原因是不能让他看到他们医治其他病人的过程。否则即便什么都变了,他也还是有很大的可能认出无良庸医的真实身份。
站在窗前迎接第一缕晨光的席勒,看到飞到窗框上的渡鸦说:“早上好,烤鸡,你饿了吗”
“你无耻得像杜鹃花大街尾巷的那只猫。”
渡鸦开口说。
席勒对于他的夸赞欣然接受。他抬头看着渡鸦说:“你一来,大侦探波洛就来了。我可以理解为你比我们更了解他吗”
“我来本来就是要说这事的,如果不是你想把我烤了的话,我已经说完了。”
渡鸦说。
“你想说什么”
“你们可以救他,但最好不要放他离开。”
“为什么”
“因为他想把这里的事情传播出去。”
渡鸦说。
席勒微微眯起了眼睛。渡鸦说的话让他对渡鸦立场的猜测有所变更。所以他其实是希望封锁镇子的
“我知道你很疑惑,为什么镇子里爆了大瘟疫,人们还不逃跑,甚至还有人主动阻拦想要逃跑的镇民。”
“难道不是因为这帮人感染不了瘟疫吗比如伍德,比如你。你们待在镇子里的都只是傀儡而已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们的本体应该都在威彻斯特吧”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