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你会开船吗?”
大叔头也没回:“我之前是渔民,你说我会不会开船。”
“我是说,万一是一艘大船呢,比你的小渔船大好几倍的那种船。”
大叔停住脚步,摇摇头:“据上一任酋长说,那是一艘古帆船,帆船……我确实不太熟,我在梦里梦见过,但没上手试过。”
很好,我在梦里还梦到过飞机,你来我梦里,咱一块儿飞出去多好!
“老酋长还说什么了?”
“嗯……他的确还想说点儿什么,但被当时的贝壳汉姆用沙子堵住了嘴!”
希望他不是想说“我在逗你玩儿”
。
海风拂面,夜色静谧,我和大叔有说有聊,这也算逃亡生活的一种惬意。
月亮东升西落,天色渐亮,一段悬崖峭壁截断海岸线,延伸到海里,出现在我们面前,我和宝宝大叔惊喜不已,起码看酋长的话有三分之二是对的。
三分之一是确实有悬崖峭壁,三分之一是确实走到两腿软。
高兴过后,我和宝宝大叔掐着腰,望着延伸到海里百米距离的峭壁了愁。
那种愁,恨不得用一壶二锅头浇在我的头上。
“你会……”
“我不会!”
“你不是应该会……”
“我不会!”
这是我和宝宝大叔你问我答和我问你答的具体方式。
我一直不会游泳,宝宝大叔是渔民出身,但他说自从来到岛上就没下过水,而且为了防止他从水路逃跑,女人们也严禁他下水。
那么问题来了,我俩怎么到峭壁尽头的水洞去瞧一瞧看一看呢?
我俩瘫坐在沙滩上,一筹莫展。
望着湛蓝的海水,我多希望有一只年迈的海龟游过来,它是一只生性善良的海龟,看见落魄的我和大叔,心生怜悯。
老龟问我去哪儿,我指了指峭壁的水洞,老龟微微一笑,唱起了《相亲相爱一家人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