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孙还没说话,收尾人们就嘘声一片了。
“捡您来说说吧……抽烟喝酒烫头?”
“那叫应酬!”
“那相亲总不是应酬吧?”
“这他妈的又是啥!”
墨镜又张开了几道裂痕,额头上密起了汗珠。
很好想嘛。他老大不小了,地位也蛮高的,但无名指上偏偏没戒指,怎么会不相亲呢?
“你爸妈没催过你吗?圣诞节还是一个人过吗?唉不对,昨天情人节,别人在陪女朋友和老婆,你在干嘛?你在打牌!”
“噗哈哈哈!”
那可真是太有即视感了。绿色的牌桌前,一根踉跄的雪茄,一件松垮的西服,一手打得稀碎的好牌,烟灰缸已经满了,但眼角还挂着眼泪……蚌埠住了。
“你,你!”
科长把扩音器摔烂,怒指他,手指跟得了帕金森似的,随后深吸一口烟。
“可以理解。像您这样饭前便后不洗手,完事儿还直接拿烟头的邋遢大王,单身也不足为奇。”
脏脏的嘛,显而易见。
“我去,太恶心了!”
众人感叹。
“我那是工作繁忙!”
再抽一口!
“但我寻思一科科长干得比你少,业绩还比你好啊……”
3孙搓了搓下巴。
“噗!”
他咳嗽了起来,摆了摆手,想让兄弟们开炮,但一口气儿差点没上来——气煞我也!再抽一口,用烟润喉!
“阁下,你是不是得了肺病啊?还是少抽一点吧,我怕你晚节不保呐!”
“咳咳!”
急火攻心!
“而且你一直这么闲,我觉得贵司很有可能不给你养老金呐。到时候,您怕是只能上街要饭了——不过这大概是违反新巴别塔治安管理条例的,所以您99%会被您的新同事给抓起来,丢进下层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