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顾傅居下棋的贤国公起身。
“这一大早就吵得老夫头疼。”
人群一静。
贤国公来的那么早?
他这几日出现有点频繁。
有人眼儿亮了。
“贤国公!”
“您可和下官一致,不和其同流合污!”
贤国公没说话。
萧怀言笑了。
“狗皇帝滥杀忠良鱼肉百姓时,你嘴里的春秋可曾救过一个人?”
“孟子云民为贵,社稷为次,君为轻,君无道,你愿做迂腐忠臣,那些人就得做冤魂吗?”
众臣:??
忠勇侯扬眉吐气:“我儿子,没错,是我儿子。他知道孟子!”
众臣:……
……可把你嚣张死了。
贤国公:“都愣着做甚,先看看那位是谁。”
众臣一经提醒,这才抬眼看去。
嗯??
龙椅上坐着的不是四皇子!
是……五皇子身边的贾幕僚??
是他们疯了,还是贤国公疯了?
应扶砚撑起精神让他们打量。
贺诩然死死拧眉。
“这——”
应扶砚朝他微笑。
毕竟是日后是给他帮忙的人。
贺诩然:“你怎么在此?”
顾傅居起身,发话:“诩然,不得无礼。还不向新皇请安。”
顾傅居含笑,介绍给所有人听:“这位是……燕王世子。”
贺诩然如遭雷劈。
他看看顾傅居,再看看萧怀言,最后看向应扶砚。
要是还没反应过来,他真的就是傻子了。
贺诩然:……
很好。
就瞒着他一个?
是的,瞒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