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从边境凯旋归来,但凡不是脸,脖子,手这些能一眼看出伤势刀疤的位置,他从不说别处有不妥。
一连几日未归,昨儿夜里天太暗,她也看不出什么。
宁素婵不放心:“我去看看。”
屋内。
灯火通明。
虞听晚浑身汗涔涔,又累又恼,哼哼唧唧。
“我……”
“嘘。”
虞听晚刚要不服气。
“母亲来了。”
虞听晚:???
她眼底是藏不住的做贼心虚。
可她久久没有听到外头的动静,还以为魏昭骗她。
虞听晚一直控制不住哆嗦。眼角闪烁着点点泪光,白生生莹润的手臂无力推搡。
就听到外头宁素婵的敲门声。
“归之。”
明明房门上了锁,是无法推门而入的
脸皮厚的虞听晚,第一次生了羞臊,浑身烫难安,不敢动弹。
这种感觉无法形容。
她屏住呼吸,气儿都不喘。
可魏昭却丝毫没有顾忌,拦腰把人抱起来。
她受不住瞳孔微缩,死死捂住嘴。
生怕外头的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
这种感觉,就和偷情快被抓包一样见不得人。
到底是练武的,魏昭下地走路没声,不疾不徐带着她去了盥洗室。
“出去!”
偏偏始作俑者凑到她耳畔,用只能她听到的声音低低出声。
很是恶劣。
“嘘。”
“别出声,这光彩吗?”
虞听晚:???
狗东西。
等了片刻,宁素婵没听里头有动静。
“主母,许是将军已睡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