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扶砚:……
你手脚也脏啊。
怎么还不服气了?
“主子息怒。”
应扶砚:“圣上岂能看不出二皇子的野心?怕是多有忌惮。”
不然刚刚也不会把应峙的头砸的头破血流了。
“想来也会留有后手。何况……”
“二皇子手下势力比不得您,这些年圣上一直有意平衡两方势力,不让谁有冒尖之势。”
“让您前往,想来比起二皇子,圣上更忌惮您。”
应扶砚不紧不慢道:“依小的之见,这倒是好事。”
他给应殷倒茶。
“圣上身子算不得康健,可身边却有不少能人护身,且由二皇子当出头鸟,您若能捡现成的不好吗?”
“届时圣上不行了,二皇子担上谋逆的罪名,主子您就能名正言顺坐上那个位置。”
“至于边境……”
应扶砚笑了一下:“那三位将士便是再不合,可他们早已暗中投靠主子。”
“您先假意离开上京,再借机行事。迟御在灾区,自不用一道汇合前行。”
“若上京有变,您回城便是救驾。”
应扶砚最是清楚这些姓应的都是利己之辈。
什么都没有坐上龙椅的分量重,即便边境危。
应殷过来难道是让他出谋划策吗?
他心里怎会没有决断。
无非是想让应扶砚提出来。
应殷:“这……”
他装模作样迟疑。
“边境百姓遭难,我身为皇嗣……”
应扶砚:……
好烂一个畜生。
“边境三位将士自会服从迟御,奋力抵抗外敌。”
应扶砚劝:“主子,您得已大局为重!”
应殷闭了闭眼。
像是很艰难做决定。
“你……”
“所言极是。”
午膳过后,应殷带上行囊,带领一支会武的队伍出了上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