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衡安对于张学究这突然的放水显得特别欣喜若狂,想也不想地就频频点头应下:
“是,多谢先生!”
说完话,拔腿就跑,赶紧回去补课业。
“明远是吧,你和我说说,你都读了些什么书,以前的先生,都教授过你什么?”
——
崔绍雪想到今日又承了亲娘一次人情,颇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母亲,是女儿这次,又给你添麻烦了!”
一想到自己总让母亲替自己担忧操劳,崔绍雪自觉她十分无用,若自己争气些,何至于让本该含饴弄孙的母亲,也一起受罪?
林清雪看出了崔绍雪心里的纠结,半开玩笑道:
“你啊,我可不是白帮你的,你三弟的婚事在即,到时候,有你帮忙的时候!”
道德束缚感特别重的人,与其和她进行谈话聊天,还不如切切实实安排些活动给她,这样才能真正帮她减轻负疚感。
果然,当听到自己能帮上忙,崔绍雪很是激动,想也不想的,就一口应承下来。
“好,女儿一定帮你打下手,到时候,我再多给小弟添点聘礼!”
反正,她在关家不需要承担长媳的管家责任,也不要应付烦人的关锋。
时间什么的,对她来说,也很是充裕。
“对了,明月这孩子,如今才只有一岁大,你怎么能带着她舟车劳顿回来?”
提起还不会走路的外孙女,林清雪对于崔绍雪今天的不靠谱,颇为不赞同。
古代幼儿最易夭折,尤其是这个阶段的孩子,总该等她大些才能来回奔波。
提起这事,崔绍雪脸上的喜色,也淡去不少。
“还不是我那婆母,因为关锋的事情,居然倒打一耙,责怪是我没本事,笼络不住她儿子的心…
如今,对着明月,也跟着一起挑刺,说她特意看过大师,非说是这孩子克父。
我也是怕这人极端朝明月下手,这才……”
说起这个婆母,崔绍雪也是一肚子苦水,哪有当祖母的这般心思邪祟的,只愿相信外面的江湖术士。
“居然有这事,等会,我亲自去关家,非得给你讨回公道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