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何汷见自己已经被摸透,不由得气急败坏起来。
他原本圆头大耳的面容也变得‘锋利’,站直了身子叫嚣道:“为国做事乃臣子本分,娘娘莫要以为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朝廷一旦派人来滨州视察,不论缘由,何怀仁将会被即刻绞杀。”
江绾喝了一口茶水打断道。
“不论缘由?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何汷正欲谩骂,却忽地想到了江绾是何等狠人,急忙闭上了嘴巴。
“娘娘,你我手中都有各自的筹码,何不各退一步,您放人,臣保证守口如瓶。”
他跪坐在地上试探道。
深冬的地板寒凉刺骨,可却激得他浑身冒汗,屋中静谧了许久,却只听江绾一声嗤笑。
“何大人,各退一步,不是这么退的。”
江绾转了转茶碗,眼神轻蔑。
“你有个纯真无邪的好女儿,也有个懂得给自己前程铺路的好儿子,这样一双金童玉女,您就舍得让他们为哀家一个远在天边、毫不相关之人陪葬?”
何汷攥紧了双拳,耸了耸鼻子,压着怒意道:“您想怎么办?”
“若我能从铁石堡完好无损地出来,那何大人的一双儿女就完好无损地回到州府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这岂由臣定夺?”
何汷拍案而起,扶着额头在屋中来回踱步,思索着对策。
“何大人归位滨州主事,辖区之内,还有您说了不算的事儿?”
江绾给何汷斟了一杯茶,反问道。
“这不一样,那城中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何汷欲言又止,皇亲贵族可不是他一个当官的能左右的。
“是谁?”
江绾挑眉,答案就在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