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满心期待。
但张开却给了他一个含糊的回答:“不确定,你爷爷存在过的痕迹正在快碎掉,关于那俩人信息很模糊了,名字我都看不出。”
很快。
一辆几乎没下过河没爬过山的越野车开出小区。
车窗外,秋风落叶,行人两两,一片祥和。
约摸着,过了得有三十分钟左右。
越野车驶入了一个位于城乡交界的村子,这里建设得很不错,很现代化,路面都是柏油的。
到了这儿,张开不知道具体该去什么方位了。
虽然在老温的命道里,他有看到对方死在了这个地方,但毕竟隔了太多年了,如今这里大变模样,原来的案现场早就没了。
驻车后,温良问道:“道长,这里是案现场吗?咱们现在去哪儿?”
“等一下。”
张开嘴里说着,天眼分身已经撒到了天上,四下寻找的时候,他的脑子里,根据老温的点滴过去,开始把当年的村子和现在的村子进行融合对比推测。
很快,他便锁定了大概方位,并饶有兴趣的‘哦?’了一下。
紧接着,张开回到车内对温良指挥道:“前面路口左转……”
在张开的一通指挥下。
片刻功夫,他们进到了村子的深处,出现在了一座气派的宗族祠堂前。
温良有些意外,“祠堂?北方可不多见这个。”
门头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,杜氏宗祠。
可这里是马家庄,马家庄里起了一座杜氏宗祠这就有些奇怪了。
张开没有废话直接下了车。
温良紧随其后。
这个祠堂虽然风格气派,但面积不是特别大,是个一进院,左右是耳房,正前是中堂,院里立着一棵槐树。
迷信的人一般是不会把槐树种院里的,因为按民间的说法,这玩意招鬼,但是不是真的张开不晓得。
这种知识点太小了,他脑子里只装大事儿。
当下,有个五十来岁的不修边幅的糙汉正在打扫院子,见到张开这两个生面孔的不之客,纳闷地迎了上来,“你们是干啥的?”
张开随手朝他摆了下,“你先等等。”
然后,直奔供着杜家祖宗的祠堂,这里面香火不休,肃穆如钟。
看着很正派。
但张开察觉到有道微弱执念正在祠堂底下像野兽似的嚎叫着,他抬手一招,原本无论如何挣扎都上不来的执念,一下子就来到了张开手心。
随着执念的出现,上方供着的牌位有不少都生了细微的挪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