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歌穿着儒雅,全身透着一股书生气,单手负背,目光崇敬。
“你未来的成就,不会低于他。”
这时,欧阳澈转头看向了站在身侧的南宫歌,转移了话题,认真说着。看他的样子,绝不是说笑,真心认为,寄予厚望。
“但愿能追上祖师的脚步。”
未来之事如何,南宫歌不敢保证。他能做的事情,便是努力向前,不管面临什么难题,也不会退缩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欧阳澈期盼着。
“同样的年纪,他远不如你。”
药姑很有言权,不由得想起了司徒临年轻时惹出来的一堆祸事,若不是自己想尽办法将其护住,早就死了。
“祖师从无到有,路途艰险。而我年幼时便得了祖师的残篇推演之法,所以比较顺利。起点不同,不可比较。”
南宫歌没有自傲,始终保持着应有的谦虚。
闻言,欧阳澈与药姑相视一笑,对南宫歌更为欣赏。
慢慢的,氛围安静。
三人各有所思,沉默不言。
其他位置,各界修士被刚才所见的画面惊得无言以表,全身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,不可动弹,目瞪口呆,人生观与世界观崩塌了。
“为什么?”
无数人遥望着天罚之地,呆傻如木,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颠覆了认知。
“那人到底依靠了什么手段,居然顶住了大道审判。”
“他明明就在大道化身的面前,为何没被清算?没道理啊,怎会如此?”
“此人究竟是何来历?身染天罚之力,还能活下来吗?”
“虽然这位大能侥幸不被大道抹杀,但身受重伤,染了审判之力的法则,按照常理来说,难逃一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