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三口用完膳,其乐融融的,一切如常,原本已经就没有事了。
结果常小娥就出去净手,回来之后,就看到朱标拿着一把长剑在手。
他穿着自己设计的夹克服,束紫金冠丢在一旁,披头散的站在那里。
常小娥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朱标:“啊,太子殿下,你要做什么?快把剑放下。”
“你放心,我已经想通了,不自寻短见。”
常小娥才放下心来,走上前:“太子哥哥,把剑给我吧。”
没想到,朱标把常小娥推到一边,把刀架在脖颈上,把头也聚拢过来。
常小娥才明白,朱标不是要用这把剑自裁,他是要把头割掉。
且不说身体肤受之父母,不敢损伤。
就说老朱原本是和尚,朱标把头割了,这不是在同老朱决裂吗?
“标哥不要啊。”
可惜已经晚了,朱标收起刀落,头已经割下。
朱标一手拿着宝剑,一手拿着短,像一座铁塔一样,站在那里。
常小娥半趴在地上,仰望朱标。古时候有割代之说,从她的视角看,朱标高举着的不是,而是他的头颅。
常小娥如遭暴击,瘫软在地。
朱标却傲然道:“从此之后,我和那腐朽的封建家庭决裂了。”
说完,就把手中的头一扔,几缕轻松随风飘散,剩下的都落到地上。
听到争吵,朱牛旦带着妹妹走了过来。
看见娘趴在地上哭,老爹拿着剑在一旁,头也只剩下半截。
牛旦和妹妹以为朱标和常小娥打架,甚至要杀她。
就挡在他前面:“爹,不要杀我娘。”
眼泪不争气的从常小娥眼眶中流出来,朱牛旦兄妹也跟着哭了:“爹,不要杀我娘。”
“牛旦不要哭,爹不会杀你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