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让!急症!"
闫解成粗着嗓子喊。
秦淮茹在板车上又咳了起来,血沫子溅在稻草上,触目惊心。一大爷边跑边试着给她喂红糖水,大半都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。
"
到了!前面就是医院!"
闫解放站在医院门口使劲挥手。
一大爷抬头望去,只见医院灰白色的门柱在阳光下格外刺眼。闫解放身边还站着个穿白大褂的,看样子是提前找来了医生。
板车冲进医院大门时,一大爷的腿已经软得不像自己的了。他看着医护人员七手八脚把秦淮茹抬上担架,突然觉得天旋地转,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。
"
一大爷!"
闫解成慌忙来扶。
一大爷摆摆手,从兜里掏出钱塞给闫解成:"
去去办手续"
经过一早上的治疗,秦淮茹睁开眼时,先看到的是一片刺眼的白。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子,让她恍惚间想起李怀德那个小仓库——也是这种呛人的味道。
"
醒了?"
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她艰难地转过头,一大爷易中海坐在病床边的小凳上,眼里布满血丝。窗外已经黑了,只有走廊的灯透过门上的玻璃照进来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
"
一大爷"
秦淮茹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,火辣辣的疼。
一大爷连忙端起桌上的搪瓷缸:"
慢点,先喝口水。"
温水润湿了干裂的嘴唇,秦淮茹却突然呛到,剧烈咳嗽起来。一大爷扶起她,轻轻拍着她的背,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痰。
"
医生说你是急火攻心,加上长期营养不良。"
一大爷叹了口气,"
得住院观察几天。"
秦淮茹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,她一把抓住一大爷的手:"
棒梗!棒梗他"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