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那些,”
待伦森在车子的最左后方坐稳后,陷入舒适皮革的他握住了索珥的右爪,有些开心地回答道,“我更应该高兴的是,又能见到你了,索珥。这些天你没有遇上麻烦吧?”
索珥感受着麻酥酥的,这从掌心流转来的感觉,竟没有现自己整只小兽人面红耳赤的,因羞赧而说不出话。
“嗯…还,还好…………”
等他意识到自己是在伦森面前表现出自己这种不对劲的吞吐时,他慌慌张张地纠正了过来:“我,我是想说!我和奎比在一起待着没有遇到太多麻烦,因为唤日帮的兽人将我们带了出来。”
“对了!这样说来,比起我,阿森你怎么……”
索珥抬起头,他正打算反问伦森的经历,可看见伦森的目光绕过他,当中充斥着犹豫和困惑。
他顺着蓝狼兽人的目光望去,原来看向的是坐在后座最右侧的金色犬兽人。
霏淙望着窗外与终端——他一直接着视频通讯,因此没有去注意车里的谈话;但是当他为追求身体的舒适,而不自觉地转过身来后,却看见伦森不知何时起身,正和索珥一起以令他无所适从的眼光注视着。
为此,他都来不及理会那头兽人的交谈,尴尬地朝两只看似同龄的兽人们询问道:“额,伦森已经醒了吗?……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?”
索珥叹了口气道:“我倒是没什么…只是我也不清楚伦森为什么在看见你后有些奇怪的样子?”
于是两只犬族兽人纷纷又将目光再次注意到本应该受到关心的,已经大病初愈的病患身上。
“索珥你误会了,我是在思考一些事情,我怕我自己忘记了……”
伦森皱着眉头,开始在脑海中回忆醒来之前生的事情。
神秘的新怨魔……
袭击,逃离,堵截……那些画面没有消失,那些苦痛似乎在已经消失的伤口上重新作痛——即使伦森一直在暗示自己这不可能。
见他的状态突然又变得不好,索珥明白伦森一定又是想到了不能轻易接触的记忆。
伦森倚靠着霏淙的肩膀,就那样浑身是血的倒在南郡的暗巷中,索珥无论如何,恐怕同样再也无法忘记这样令他心疼难受的画面了。
明明自己告诉过他设立梦想之初,便坚定着“医治所有生命”
的信仰,可如今,就连朝夕相处如此之久的朋友也无法保护吗?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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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索珥就在这样的思考中踌躇片刻,他突然感觉胸前有种异样的感觉,紧接着剧烈地咳嗽了三声。
可他长久以来的性格令他的声音也是如此温和,车上的兽人们甚至都并没有现他咳嗽声中的异样。
只有自己会对那种瞬间的痛苦意外,索珥明白。但那种自己都无法克制的感受究竟是?
他有些难以置信——当他开始试图忍受那种如同深海窒息般的感受时,痛苦却已经如潮水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?
索珥愣了一下,他摇摇头,他相信自己的身体状况;同时他在霏淙面前,犹犹豫豫地,只是将自己的爪子抵在伦森的背后,在对方伏下身时,轻轻地、不停地、温柔地拍着伦森的脊背,尝试去用“安慰”
缓解他的痛苦。
“唉……”
他瞥了一眼注意力重新回到终端上的犬兽人。心想若不是有外兽人在,性格相对内向收敛的他,真想好好抱抱阿森一次啊……
他,至少在那次旅店的经历过后,在那么多天的分离与失联后……他真的很想很想。毕竟阿森变成兽人后也是毛绒绒的,真的很舒服……
有了索珥的关怀,伦森确实好受些了。他看了看索珥,学习索珥露出一个致谢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