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接过茶杯,突然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:"
二姐夫,你看见李轶那表情没?跟生吞了只活蛤蟆似的!"
"
别高兴太早。"
邓晨压低声音,"
明天开始,你每天要去给刘玄请安三次。。。"
刘秀笑容一僵:"
。。。我刚才是不是演过头了?"
窗外,一只乌鸦嘎嘎飞过,仿佛在嘲笑这场荒唐的封赏大戏。而远处的新侯府正在张灯结彩,活像一座精心打造的金丝牢笼。
御书房内,刘玄把赵萌唤进来,问他道:“武信侯平日有无异常?”
“回陛下,未见异常!”
赵萌垂手回道。
“他平日都做些什么?”
刘玄问道。
“访亲问友,天天喝酒庆祝。”
赵萌如实回道。
“就没有一丝伤心悲戚吗?”
“没有!”
“好了,盯紧点,有异常来报!”
御书房内,刘玄焦躁地来回踱步,龙袍下摆扫倒了案几上的茶盏也浑然不觉。朱鲔和李轶垂手而立,屋内只听得见刘玄靴底碾碎瓷片的刺耳声响。
"
都一个月了!"
刘玄突然转身,冠冕上的玉串剧烈晃动,"
那刘秀天天宴饮作乐,连丧服都不穿!这正常吗?啊?"
李轶眼珠一转,凑前半步:"
陛下,臣倒有个试探的法子。。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