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萱完好无损地回到暗角,而且沉疴尽去的消息,很快便席卷整个暗角。
但众人都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消息藏着掖着,免得传到那些可恶的人耳中。
若是因此给凌大人带来麻烦,可就不好了。
尤其是后来,白萱去探望王六岁,又带回了更震撼的消息:
“凌大人不愧是雪山的研修士,那手艺实在是无与伦比,岁儿那深得吓人的伤口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了……”
尽管凌大人曾经纠正过,说自己只是雪山上的一个管事,并非什么“研修士”
。
但在白萱心中,“管事”
和“研修士”
也没有什么区别,关键只要是凌大人就行。
“是,是王老汉一时冲昏了头脑,居然做出这等事……但想来他也是没想到,岁儿居然还能被救回来。”
说着,她眼圈微红,“今日去看,岁儿都能还喊我‘萱姐姐’了呢!”
闻言众人一时动容。
有人轻拍白萱的手,以示安慰,又小声问道:“可是……岁儿明明没了五腹六脏,凌大人又是怎么救回她的呢?”
白萱摇头,神情凝重。
“说来,那手法……我是闻所未闻。”
“不会吧?你曾经可是织造院的白队长,还能有你未曾见过的?”
“快说说,快说说!”
在众人催促下,白萱缓缓说起:“大概……就是借用刚死不久之人的脏器,移植到岁儿的体内,再以一种阵纹触其反应,助其慢慢融合恢复……”
“天下竟有如此医术?”
“这……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……”
藏在阴影中的人纷纷惊叹。
镣铐细响与窃窃私语,此起彼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