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一来,他好把你扫地出门,然后迎接他的女朋友和女儿。”
花冈礼子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
妃英理苦笑,“不是原来如此,这只是这么说,一种策略。”
“但我觉得就是这样。”
花冈礼子说道,“他就是在放纵我,在逼我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觉得。”
和田实点头。
妃英理感觉有些头痛道:“我们没证据,只是这么说,你们不能当真,尤其是你们已经自首说,真的动手去杀他了!”
花冈礼子与和田实顿时老实了,恭恭敬敬的表示一切听从指挥。
妃英理继续,“总之,你们承认你们有杀花冈先生的动机,但不承认你们有做过杀花冈先生的事情。”
“你们自白的杀人行动,只是你们在警方诱导下说的一份不真实的口供。”
“真实的情况是,没有人看到你们两人合谋杀害花冈先生。”
“花瓶上没有花冈礼子女士的指纹,也没有人看到,是花冈礼子女士你,把花瓶摆在半空中的架子上。”
“更没有人看到,是和田实拉动了花瓶下面的绳子,把花瓶拉倒,砸在花冈先生的脑袋上。”
“是,理论上确实有这个可能,但也不排除,有人进去,拿着冰冻的海鱼,从花冈先生的背后袭击了他,然后布置现场,打扫现场。”
“凶手有充足的时间,所以案情有多种可能。”
“其实最关键的是,花冈礼子女士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,而地面上却没有你的脚印。”
“这说明,在你走后,有人又打扫过地面。”
“是谁干的?”
“是花冈先生出去扔鱼骨,回来以后发现踩脏了地面,这才做的。”
“还是凶手离开时,为了掩盖证据而做的?”
“而既然有多个可能,那就无法确定你们两个是真正的凶手。”
“如此,你们就能脱罪了,明白了吗?”
……
在妃英理的帮助下,花冈礼子与和田实两人很快获得保释,离开了拘置所。
妃英理再三叮嘱,不准胡说八道,破坏花冈先生的名誉,否则他们死定了。
必须绕着吉沢咲走,最好找地方避一避,等到判决过后,再解决其它问题。
“话,我已经说到了,你们要是不愿意听话,那最后有什么后果,都是你们自己承担,死了别怪我没帮你们,那是你们自己蠢死的。”
“是是,我们明白,我们这就找地方躲好。”
“那就好,我们再联系。”